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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蒙受冤屈的八年中,毛泽东遭受了三次打击
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远方青木 Author 一棵青木
来源:远方青木(ID:YFqingmu)
“我从1927年到1935年,基本上是受压的,在党内没有发言权。只是到了1935年的遵义会议后,才慢慢地好起来”
“我们当前的力量还小,还不能去攻打敌人重兵把守的大城市,应当先到敌人统治薄弱的农村,去保存力量,发动农民革命。 我们现在好比一块小石头,蒋介石反动派好比一口大水缸,但总有一天,我们这块小石头,一定要打烂蒋介石那口大水缸,胜利一定属于我们。”
第一,批评毛泽东对马列主义的信仰不够,因为他常讲马列主义只规定了世界革命、中国革命的基本原则,但中国革命具体的做法还要我们自己在实际之间来创造; 第二,批评毛泽东有个人英雄主义,他讲的现在革命没有党的领导一定失败,这话实际上是说没有你毛泽东就要失败; 第三,批评毛泽东的领导方式是家长式的领导,你们朱毛两人天天在吵架,一个是晋国,一个是楚国,你们两个大国天天吵,我这个郑国在中间简直是不好办,两大之间难为小; 第四,批评毛泽东说“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”是不对的,共产党都应该有发言权,说错了就可以纠正。
“我们离开部队由龙岩出发时,把我的马也扣下了,那时我们一行人真有些灰溜溜的样子。”
“你懂什么马列理论?简直就是一个乡巴佬!”
我在瑞金的中央苏区“过了四年小媳妇日子”。
“一些吃过洋面包的人不信任,认为山沟子里出不了马克思主义。1932年秋开始,我没有工作,就从漳州以及其他地方搜集来的书籍中,把有关马恩列斯的书通通找了出来,不全不够的就向一些同志借。我就埋头读马列著作,差不多整天看,读了这本,又看那本,有时还交替着看,扎扎实实下功夫,硬是读了两年书。” “他们把我这个木菩萨浸到粪坑里,再拿出来,搞得臭得很。那时候,不但一个人也不上门,连一个鬼也不上门。我的任务是吃饭、睡觉和拉屎。还好,我的脑袋没有被砍掉。”
“毛主席是一个受过污辱、冤枉和虐待的人……他被撤过职,受过党内审查,被宣布为机会主义者,蒙受耻辱,被送往后方休养。没有人去看望他,因为谁也不敢接近他。
被一撸到底,我就看书、学习,坚持原则,顾全大局,遵守纪律,尽可能地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出自己的贡献,绝不消极沉沦。
在撤销红军总政委的职务后,毛泽东对他说:需要我的时候,打个招呼。 没有多久,赣州打不下来了,项英去请他,他二话没说就去了,还帮助解决了困难。在第五次反“围剿”中,他连献三计破围,虽然被置之不理,但他没有把自己置身事外,始终关注作战进程。 当时许多会议都不让他参加了,但他的态度是,只要让他参加他就一定出席,去了就在会议上宣传他的观点,不管人家喜欢不喜欢听。
毛主席当他的意见没有被大家接受时,他就等待,有机会他就讲,又教育又说服。我们主张打大城市,毛主席认为我们力量小,不应该打大城市,应该集中力量建设根据地。 但是毛主席的意见大多数人不赞成,大家要打,他只好跟着打。 后来打败了,毛主席赶快在会议上提出:打败了证明这个方法不行,换一换吧!大家还不接受,他只好再等待,又跟着大家走。正确认识意见要经过许多等待、迂回才能取得胜利,为大家所接受。
“没有本钱打什么洋仗,毛主席是有什么本钱打什么仗。”
“丢掉了根据地,牺牲了多少人命!如果继续这样的领导,我们就不能再跟着走下去!”
“毛主席回去一想,还是不放心,觉得这样不行,半夜里提着马灯,又到了我那里,叫我把命令晚一点发,还是想一想。我接受毛主席的意见,一早再开会议,把大家说服了......”
“不能像过去那么多人集体指挥” 军事指挥不能处处搞“少数服从多数” 不能老是20来人讨论来讨论去。 指挥作战,权力必须高度集中。
“遵义会议时,有人劝我代替博古(当总书记),我说不行,那样的话,斯大林就不同意了。硬要这样搞,就会弄僵的。我们在共产国际会成为不合法的了。还是要让斯大林信得过的人抛头露面。实践证明,这样做是对的。实际上并不影响我的领导地位。”
凡事忍耐,多想自己缺点,增益其所不能,照顾大局,只要不妨大的原则,多多原谅人家。忍耐最难,但作一个政治家,必须练习忍耐。这点意见,请你考虑。感冒宜多睡,少动多食。余容面叙。
“我想同志们中间可能也有多多少少受过冤枉受过委屈的。 对于那些冤枉和委屈,对于那些不适当的处罚和错误的处置(如把自己打成什么‘机会主义’、撤销职务、调离职务等等),可以有两种态度。 一种态度是从此消极,很气愤,很不满意;另一种态度是把它看作一种有益的教育,当作一种锻炼。 你晓得,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世界,要那么完全公道是不可能的,现在不可能,永远不可能......”
“需要我的时候,打个招呼”。